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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環球速遞!一代艷星墮落成情婦,大佬死后,淪為清潔工,瘦成紙片人

      發稿時間:2023-03-02 09:55:56 來源: 鳳凰網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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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資料圖片)

      2002年,29歲的陳寶蓮跳樓自盡后,黃任中走進人們的視野。

      他是她的干爹。

      也是她一生最愛的“少爺”。

      那一年,“少爺”62歲,生得丑,妻妾成群。

      他用一整棟豪宅,來包養幾十個女友和干女兒。他的超級大床能同時睡9個人,溫池里長年春光無限。

      許多知名藝人,都曾是這個私宅的座上賓,甚至是床上客。

      其中一個,就是鄭艷麗。

      鄭艷麗,香港混血模特、演員。

      陳寶蓮死時,她是他身邊最當寵的“契女”。

      她承歡膝下,盡享恩寵。

      那年春節,陳寶蓮去世不久,黃任中帶著她和一干美人大肆慶祝。

      并穿上華服,珠翠環繞,前往香港古董拍賣會,呼呼喝喝,好不威風。

      有人說:“這是造孽啊!”

      沒多久,黃任中入獄。

      再扛了一年多,黃任中去世。

      多年以后,鄭艷麗回憶自己在臺北的那幾年,覺得恍如隔世,一切都在劇烈地發生,劇烈地收梢,令人目不暇接。

      感覺剛剛緩過神來,一件大事發生了。

      沒多久,又一件大事發生。

      就像放鞭炮,劈里啪啦,又驚悚,又破碎,有一種歇斯底里的、無可奈何的痛感。

      鞭炮放完,她的落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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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艷麗長得不像傳統美人。

      她的臉龐有棱角,濃眉,大眼,有股英氣。骨架也高大,美得浩浩蕩蕩。

      拍《借種》時,許多人被她著白衣、簪白花的樣子驚艷。

      驚鴻一瞥,念念不忘。

      她的起點其實挺高的。

      她是1972年生人。1989年,她17歲,和梁朝偉合作了《俠客行》。

      此后又拍了兩部電影。

      可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不火。

      好的資源,她拿不到。

      好的機會,她得不到。

      她也心急。擔心自己尚未開始,就已經結束。

      后來,三級片市場興盛。

      舒淇入坑,葉玉卿入坑。

      鄭艷麗也入了坑。

      她無所謂地說,“到外國沙灘游水,也是赤裸上身......我又年輕,身材不算差勁,我覺得沒關系。”

      可灰色地帶,誕生人渣的概率,總是翻倍的。

      鄭艷麗身材好。

      為了擁有無敵胸型,她24小時戴著文胸,從不取下。

      這樣的美胸,成為她傲人的資本,也為她招來源源不斷的色狼。

      有一回拍片,對戲的男人一邊狂吻她,一邊粗魯地,從胸部一路下摸,摸到隱私部位。

      她憤怒地推開,斥責對方:“你干嘛?!”

      結果被拍攝的人一頓訓斥。

      說她不懂規矩。

      而在這個行業里,有一個潛規則——在拍床戲時,男星要把重要部位用膠帶捆好,以防過于激動,令女演員不適。

      但鄭艷麗在拍片時,卻時常感到男演員根本不束縛自己,任由它發作,頂著她。

      她又惡心,又辛酸。

      她想像舒淇一樣,穿上衣服,過上人上人的生活,擺脫這樣的骯臟歲月。

      可哪有這么容易。

      更慘淡的一次是,1994年,鄭艷麗拍《借種》,按協議,她只露兩點。

      但開拍前,導演忽然改了主意。

      他想有噱頭,要求鄭艷麗露第三點。

      她自然不答應。

      可導演假戲真作,霸王硬上弓,在攝影機下,找了兩個男人將她按住,強行拍攝,三點暴露無疑。

      她哭得一塌糊涂。

      因為拍攝的大尺度,她有了一些曝光。但資源依然少得可憐。

      她的犧牲,沒有帶來相應的回報。

      整整一年,她沒戲拍。

      1995年,她終于接了一部戲。依然上不得臺面。

      又過了兩年,拍了部小成本電影。

      此后全是些連片名都令人不適的所謂電影。

      她的職業生涯,已然毀了。

      娛樂圈是個殘酷的金字塔。

      看得見名字的人,都是塔尖上的人。但99%的人,都消失在了陰影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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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業下墜,“愛情”也在覆滅。

      或許,那場愛情,不能稱之為愛情,只是一個俗艷的女人和一個獵艷的男人的故事。

      90年代,她星途晦暗,四面碰壁。

      有人對她說:“要不,去臺灣看看機會?!?/strong>

      就這樣,她來到臺北。

      到了臺北不久,她見到了黃任中。

      應該是有人引薦的。

      一個需要資源,一個熱衷美色。

      一拍即合,就這樣認識了。

      她說,“少爺”(黃任中)教了她好多,“我在他身上學習很多知識?!?/p>

      似乎這樣說,就能更高級。

      但世人哪里會相信。

      又不是老師與學生,難不成,關了房門,在家里傳道授課?

      后來,毫無意外地,她住進他的豪宅,與眾多鶯鶯燕燕爭搶他。

      鄭艷麗說,“少爺”喜歡請客吃飯。

      家里本來有廚師,但還是請了她媽媽去幫廚。

      而吃飯時,她總被安排坐在他旁邊。

      她就覺得這是偏愛。一直念叨。

      逢年過節,他給女友、干女兒們包紅包。

      鄭艷麗的總是最厚的。

      她有小得意,覺得他待她最好。

      可如果真的好,他又怎么不為她謀劃?

      又怎么不在死前,多留給她一些遺產?

      4

      “少爺”死后,鄭艷麗也想過死。

      她一無所有地從臺灣回來,遭遇意料之中的拒絕。

      來自世人的。

      更有來自母親的。

      她那時像一個受傷的游子,千里迢迢,好不容易回了家。

      但家人全部不歡迎。

      外人罵她、毀她、攻擊她,她都能熬下去。

      但當母親也用難聽的話評價她。

      她感到有利刃從心臟內部,一點一點往外挖。

      她已經沒有錢,沒有工作,走投無路。

      有一天,她“站在窗前很久,想一了百了,想高層躍下,任何問題就能解決?!?/strong>

      后來,死是沒有死。

      但上天也用沉重的代價,讓鄭艷麗為自己當年的醉生夢死買了單。

      黃任中死后,她沒了經濟來源。

      重出江湖,也沒了立足之地。

      更多、更年輕的“鄭艷麗”們,脫下衣服,迫不及待想要取代前輩。

      她年紀大了,根本搶不過。

      她想到做生意。

      將所有積蓄搭進去,開了一間餐廳。

      但因為毫無經驗,也沒有經濟頭腦,慘敗。

      沒多久,餐廳倒閉,血本無歸。

      她不僅沒了人,而且沒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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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枝可依。

      也居無定所。

      后來沒地方住,去租低廉的公屋,和母親擠在一起。

      沒有錢了。只有放下臉面,放下名聲,到處找工作。

      去寫字樓應聘。沒有一家公司要。

      因為要填表格,她不會。

      她說,“我除了名字和住宅,什么也填不了?!?/p>

      她不懂打字。不懂多國語言。沒有專業技能。年齡優勢也失去了。

      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條道可走。

      一是重操舊業,以色侍人。

      一是做更卑微的服務工作,以勞力換飯吃。

      她都試了。

      她曾來內地找生活。

      在鬧哄哄的、臟兮兮的酒吧,穿著俗艷的劣質吊帶緊身衣,一首接一首唱歌。

      有人將酒杯扔上臺。

      她躲開。

      繼續唱——她怕不唱,拿不到錢。

      又有人倒了一杯酒,逼她喝掉。

      她想拒絕。一看,幾個壯漢正堵在她面前。

      她不得不喝。一喝,方知里面不是啤酒,是威士忌。

      喝了一杯,第二杯又來了。

      她喝得昏昏沉沉,站都站不穩,最后一首歌,全程走音。

      迷糊中聽見為首的一個說:“把她抬上去,我上面開了房?!?/p>

      她趕緊掙扎著說:“我已經叫了的士,不用了?!比缓篚怎咱勠勌映鼍瓢?。

      那幾年里,她活成喪家之犬。

      港媒拍到的照片里,她有了白發,臉也垮了。

      當年的如花妖女,已經不復存在。

      有的只是一個平庸的中年女人,滿臉的滄桑,滿臉被世道欺負的痕跡。

      但再難,生活還得過下去。

      有一回,她經過麥當勞,看見門口的招聘廣告。

      去應聘。

      依然是填表,依然是讓她回去等消息。

      這一次,她總算等到了。

      她去了餐廳,做了服務員。工作到凌晨4點,只為多拿10塊工錢。

      可哪怕在這里,她也受人欺負。

      因為她打掃衛生很干凈,最辛苦的清潔工作,竟都加在了她身上。

      人最慘的時候,壞人最多。

      和她一樣的打工者,沒有成為同伴。

      反而成為利用她、占她便宜的人。

      這種平庸的惡最磨人。

      生氣,似乎不至于。

      不生氣,自己真的是滿腹委屈。

      她一忍再忍,依然以笑容面對顧客和生活。

      她還做過雜七雜八的工作。

      如在街頭賣包包。

      如在寫字樓當清潔工。

      如去片場,擔任藝人的臨時助理。

      但都不長久。

      后來似乎也有男人幫助她,但個個都沒有結局。

      2020年6月。

      她被曝入院。

      因患厭食癥,一吃就吐,一吃就吐。瘦成紙片人,165的身高不到80斤。

      甚至有一度暈厥。

      沒辦法,只得入院。

      她說:“沒有想過自己會這么嚴重,進了ICU?!?/strong>

      人生走至如此田地,難免心生哀傷。

      擔心自己不久于人世。

      死不可怕。

      怕的是所剩無幾的幾個親友擔心。

      她像留遺言一樣,在社交平臺留下自己的印跡。

      “如果我萬一不在世上,我的好朋友和粉絲,都能明白我的狀況......我就心安啦!”

      出院以后,她依然落魄地生。

      如同香港昨日世界留下的一粒塵埃,寂寂地熬,寂寂地走。

      2021年上半年,她的厭食癥再度發作。

      又被送入醫院急救。

      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嚴重。

      甚至需要插喉。

      在醫院治療10天后,她掙扎著出院。

      2022年圣誕。

      她發文稱,自己又失業了。

      本以為圣誕會在工作中度過,但等來的,并沒有意料之中的忙碌。

      而是再一次的空空如也。

      她所代表的混亂與繁華,都已經過去。

      一個新時代到來。

      舊時代已經落幕。

      無力走入當下的人們,淘汰在黎明之前。

      6

      時至今日,她都在自己的房間里,放著黃任中的照片。

      孤獨的時候,她對著他的照片說話。

      說辛酸,說迷茫。

      然后向著空氣發問:“少爺,我應該怎么辦?”沒有回聲。只有自己的尾音,在屋子里盤旋,也終于慢慢消逝。

      她假裝,他一直在身邊,從來沒離去。

      她用這種方式,告慰自己寒涼的余生。

      可余生那么長,靠這種自虐般的儀式,熬得過去么?

      終究還是要去面對的。

      面對往昔的姹紫嫣紅開遍。

      也面對當下的斷壁殘垣。

      忽然想起那年,她17歲,初入影壇,一臉生澀。

      她穿淡藍衫子,站在梁朝偉身邊,叫他“少爺”。

      后來死于另一女子之手。

      死后被辱,流言不息。

      不知道這是不是玄秘的伏筆。

      開端,就暗藏破碎。美色,意味著變相的犧牲。

      劇中她走了。

      劇外她活著,可惜江河日下,舉目黯淡,一切都無法從頭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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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責任編輯:mb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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