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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櫻子小姐的腳下埋著尸體12卷第三章:我的家在那里05

      發稿時間:2023-06-11 05:37:16 來源: 嗶哩嗶哩

      第五節


      (資料圖片僅供參考)

      我們說先去找找看,就掛斷了鴻上媽媽的電話。鴻上媽媽說如果等到傍晚她還不回來,他們就會提出搜索申請。

      拜托,至少要查一下你女兒的留言之類的,然后再給我打電話啊。

      我感到頭痛,偏偏不只是小乖,連鴻上都不在了,今天真是個厄運日啊。

      “可是鴻上并沒有錯……”

      “母親也不這么認為。”

      “可是,她母親這么說,個性認真的鴻上一定會很不高興的,而且,還偷偷把爺爺送進養老院……”

      櫻子小姐忍不住反駁,老師說:“不用了吵了。”

      “使用設施也不是什么壞事,要二十四小時照顧家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時候一不留神就會發生什么事故。與其這樣,還不如借助別人的力量。”

      “也許吧……”

      即使是這樣,不跟鴻上商量也太過分了。

      不過,如果是那樣的煩惱的話,真希望她能多說些什么。這么想著,我下意識地看了看手機,在和鴻上的的對話中,似乎沒有那種苦惱的神色。

      “啊!”

      “怎么了?”

      “不,不知什么時候鴻上回信了……”

      突然,我收到了鴻上昨晚沒有回復的信息。

      “……就在今天,大約五個小時前,就是柚胡香消失的時間。”

      什么?櫻子小姐從駕駛席向我探出身子。

      “小鳥在柔軟的鳥籠里。”

      “……這是什么?”

      昨晚我們正好在聊讀過的書和電影,于是,就偶然聊起最近去看的電影——之前我發的信息是:“上次我們四個人去看的電影,叫什么來著,那個很有意思。”

      那是一部熱門的科幻電影,并不是什么小鳥之類的浪漫片名。

      “啊,說起來,我還記得我們一起看過這樣的電影。”

      就在這時,百合子的媽媽發來了一條短信,手機發出輕快的聲音,我嚇了一跳,差點把手機掉在地上。

      “啊,鴻上的媽媽發來短信,說鴻上桌子的抽屜里有一張奇怪的紙條……”

      打開附件的瞬間,我的心臟劇烈地跳了起來。

      “花謝蝶還稀”

      信紙上用暗紅色的粉紅色字體寫著這樣一句話。那肯定是鴻上的文字,今居送的最喜歡的鋼筆的墨水——大概是朱砂杜鵑花色。

      我還記得今居紅著臉告訴我,花語是“節制”和“戀愛的喜悅”。

      但是,最重要的問題是那句話。

      一陣寒意襲來。

      “這是什么……漢文?”

      老師也從后座探出身子,不可思議地嘟囔著。

      “凋謝的花很少有蝴蝶回來……是這個意思嗎?”

      “是啊……這是一首漢詩。”

      我對這篇文章確實有印象。

      “感言……”

      花開蝶滿枝,花謝蝶還稀。

      惟有舊巢燕,主人貧亦歸。

      那是鴻上以前在夾在報紙里的信息報上發現的一首奇妙的漢詩中的一節。

      鴻上媽媽給我發短信說,她不知道女兒在寫些什么。這也許與離家出走無關。但我多少明白了,這是鴻上的痛恨之處

      花落枝頭蝴蝶不聚——這是在責備薄情的父母。

      同時,她會不會也在向我發送信息呢?也許是在告訴我,蝴蝶正在逼近自己。

      “……說不定,鴻上被花房抓住了,被迫去幫忙誘拐小乖。”

      我從喉嚨深處擠出這句話,櫻子小姐瞪著我。

      “怎么回事?”

      “快遞員不是說他們四目相對的時候,眼神好像在訴說什么嗎?說不定是被人監視的狀態下,沒辦法明確求助。”

      于是我把她在新聞信息報上發現的這首奇妙的漢詩說了出來。雖然她責備我“為什么不說”,但我沒想到這首詩真的會和花房有關。

      而且,我從沒想過她可能會獨自行動。

      不過,鴻上一定是通過某種手段與漢詩的投稿者取得了聯系,然后,在離家出走的時候被人盯上了。

      “上次內海先生的侄女和柚胡香來櫻子小姐家玩的那天,下午薔子夫人和鴻上不是也來了嗎?大家一起吃了烤肉……因為和鴻上玩了很久,所以小乖很親近鴻上,可能是因為這樣而被人利用了。”

      “現在聯系不上了嗎?”

      “不知道……不過,寫得不清楚,可能是在被兇手監視的狀態下發來的。”

      不回復的話會被懷疑之類的,我想她一定是巧妙地找了個理由,才發了這個聽不懂意思的單詞,我確認了一下是否已讀,然后裝著沒事的樣子輕松作出答復。

      這時,鴻上媽媽又發來了一條短信。圖像文件上印著一張黑底黃條紋的蝴蝶翅膀。

      “果然是蝴蝶……”

      黑色的翅膀在白色信紙上清晰地詛咒著我們。

      磯崎老師說雖然長得很像,但可能不像是橙帶藍尺蛾,于是又把照片發給了北海道世界昆蟲館,可能是雄性和雌性的差異,也有可能是品種不同。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花房的手肯定是伸向了小乖和鴻上。

      “可是,我想不明白,柚胡香和百合子為什么要被卷進來?”

      “可能是為了把別人吊起來的誘餌。”

      那是誰呢?我看著窗外隱約映出的自己和櫻子小姐。

      “可惡,連三奈美都聯系不上。”

      老師也拿著手機咒罵道。

      “打工的地方呢?可能是在上班吧?”

      “上個月她辭去了超市二樓的烤肉店的工作,聽說兩周前她找到了新的工作,我還沒問她在哪里工作。”

      就算給給她母親家打電話,三奈美的母親也不知道女兒在哪兒,那個房子是媽媽和她戀人(變態大叔)的家,三奈美已經回不去了。

      “不過也有可能就像少年說的,她正在工作,和三奈美沒有關系。你別這么著急——現在先找到百合子和柚胡香再做決定。”

      至少,只要知道小乖為什么會被擄走……這么想著,我們再次回到富永家。期待著狀況可能會發生變化。

      “太好了,我正準備跟你們聯系呢。”

      到了富永家,迎接我們的內海先生仿佛從心底松了一口氣。

      “找到了嗎?”

      “不……”

      很遺憾,內海先生搖了搖頭。我走到客廳,菜穗小姐和婆婆不見了,沙發上是一臉失落的颯太先生。

      “發生什么事了?”

      “這個……看樣子颯太先生好像有線索……看來小乖不可能只是個迷路的孩子,所以決定沿著那條線追上去,馬上就可以讓警方派人來支援。”

      “也就是說,是綁架?”

      內海先生點點頭,為了避免在本人面前說明,把我們帶到走廊上。

      “……颯太先生除了夫人之外,好像還有別的女人,感覺有點麻煩。”

      內海先生低聲告訴我們的內容,讓我們皺起了眉頭,面面相覷。菜穗小姐好像完全受了打擊,躲在二樓,婆婆拼命安慰她。

      “嗯……這是夫妻之間的問題,我也不太想說。”

      說著,內海先生開始竊竊私語,開始于去年春天,也就是領養小乖之前。

      據說當時菜穗小姐和颯太先生兩人一直在做不孕癥治療。和無論如何都想要孩子的菜穗小姐相反,颯太先生內心不想那么做……我想。

      盡管如此,為了菜穗小姐和想要孫子的媽媽,夫妻倆還是堅持治療,但不久就痛苦得不得了。

      就在這時,他和一位札幌總店的女性犯了一個晚上的錯誤,那名女性是碰巧來颯太先生工作的旭川分店出差的總店員工。

      兩人只在很短的時間里,墜入了愛河。但那很快就變成了罪惡感,于是颯太先生停止了與女性的聯系。

      盡管如此,她還是單方面地聯系了颯太先生。雖然颯太先生換過一次電話號碼和郵箱地址,但可能是因為在同一家公司工作的緣故,她也開始聯系新的郵箱了。

      幸好札幌和旭川有140公里的距離。雖然覺得女人的執著很可怕,但也沒有什么特別直接的事,不久短信也減少了,颯太先生也就放心了。

      但是今年九月,她因為調動調到了旭川分店。

      “而且,她好像從其他同事那里知道颯太先生不僅領養了孩子,而且妻子又懷孕了。本來他們的關系就是因為颯太先生要逃離家庭而開始的,兩人變得很親密也是因此而起,女人得知后大罵道‘你一直都在騙我!’,好像相當生氣。”

      盡管知道自己很任性,但颯太先生還是優先考慮家庭。他告訴出軌對象,自己無法繼續和她的關系,他愛著自己的家人,然后誠懇地向她道了歉,事情似乎就這樣結束了。

      “可是,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覺得事情可以就這樣結束了。”

      聽說他和出軌對象分手已經一個星期了,在公司里也沒有對話,也沒有聯絡,不過仔細想想,第一次收到蝴蝶翅,好像是在分手后的第二天。

      貪婪的蛾的黑翅。

      那就像詛咒一樣,或者是因為憤怒。

      ——你的幸福家庭,我來全部吃光。

      再一次,那個黑色翅膀進入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突然之間,小乖不見了。

      “內海……這次的誘拐案,說不定百合子也被卷入其中。”

      櫻子小姐深深地嘆了口氣,這樣說道。

      “什么?”

      “難道,這也和綁架小孩有關……是這樣嗎?”

      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怎樣被惡意糾纏。我甚至不知道那個出軌對象和鴻上有沒有關系。

      “不管怎么說,如果到傍晚還不回家,鴻上母親也說要提交搜索報告,在那之前我們會盡可能地追查。你就裝作不知道百合子的事吧。”

      “可是……”

      “對不起,我也不完全相信你,內海。”

      “什么?”

      “你口才太好了,而且人好得有些做作。這到底是不是你的真心話,我到現在還無法判斷。”

      櫻子小姐環視著充滿悲壯氣氛的富永家說道。內海先生感到意外似的噘起了嘴,內海先生確實很擅長深入人心。

      可以說是天性使然吧?不管怎么說,我覺得討厭內海先生的人應該很少吧。

      “九條小姐,你真的認為我可能是花房或者花房的手下嗎?”

      “我覺得這不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你真的只是個好人,也有可能被巧妙的人利用,所以我不想跟你說這件事。”

      “…………”

      內海先生抱著雙臂,表情復雜,混雜著震驚和困惑。

      “那個,不,我不認為內海先生是那樣的人。但是……櫻子小姐還是不相信警察。”

      我慌忙跟進,內海先生苦笑著搖了搖頭說:“好啊。”

      “……確實,我也稍微調查過了,去年的函館那件案子……雖說兇手已經死了,但阿正被刺了,總不能就這樣保持沉默吧?”

      說著,內海先生搔了搔我的頭。

      “……不過事情的起因是很久以前了,有個同事失蹤了,總覺得結論太過潦草了……似乎有人急著想要蓋上蓋子,而且,他們也在暗中施加壓力,讓我們不要再調查下去……所以,至少在臼渕沙月的案子上,確實有某種‘力量’在起作用。”

      “而且?”

      “……不,他們可能已經知道了,山路警察的弟弟,增毛的山路警察,上個月底突然辭職離開了鎮上,現在好像聯系不上。”

      “咦?山路先生? !”

      山路先生上個月剛和我見過面。那時候他一點都沒說要辭掉警察的工作,為什么……?

      雖然很在意山路先生的事,但我現在想的是鴻上的事。因為出現了誘拐事件的可能性,警察的支援似乎馬上就要來了。

      “花房的間諜確實在我身邊,如果知道了什么,我會聯系你的,分開行動比較好,她們兩個就拜托你們了。”

      內海先生向我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拍了拍一直沉默的磯崎老師的肩膀,安慰他。

      “沒關系的,現在也不用哭出來。現在和那時不一樣了。我也好,阿正也好,反正有九條在,一定能找到百合子的。”

      “我也不是想哭。”

      “嗯嗯,我知道。小齋的心情,我很清楚。”

      老師慌忙反駁,內海先生一邊揉著他的肩膀,一邊送走我們。

      你看,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是花房的手下呢?然而,連內海先生都要懷疑,真讓人懊惱。

      這種事絕對不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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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責任編輯:mb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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